永远的7日之都同人文(男指挥使x阮颜)如下:
(一)
那一年,她一头乌黑的短发随春风飘动,紫衫白裙,空明灵动。行于长陵畔,手持香囊,捡拾桃花。只顾低头找寻,不料撞到一人,她惊叫一声坐到地上,桃花撒了一地,抬头看,那人带博冠,披红袍,举止翩翩,温润如玉,腰间佩一把宝剑,凌厉如雪。他笑着,伸出手,她却红着脸跑开了,香囊留在了原地。
(二)
阳春时节,她挽着他的手臂,漫步于湖边。她长发披肩,更显端庄。他们坐在梅花树下,她靠着他的肩膀,看着远去的归燕。他从怀中掏出一支玉笛,伴着流水吹奏起来。她低下头,静静地听着,起初轻快和缓,像是眼前静静流淌的春水,而后悠扬婉转,仿佛波涛起伏的江面,最后低沉寂寥,只似一潭死水,见不得半点生机。她只是低头坐着,看不见她的表情,一朵梅花飘下,落在她的头上。
(三)
暮秋,他们拨桨于瀛湖之上。她侧过身逗弄水里的游鱼,及腰的长发有一缕浸入水中也没有发觉。他看着她,脸上显露出一丝笑意。她抬起头看他,满脸笑容写满了纯真。他转过头,望着远方的群山。瀛湖水波光粼粼,在秋风中轻轻地起伏着。此刻的昆仑山,是否已经下雪了呢,他心里想着,眉头紧皱,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,但没有开口,也只是随着他静静地望着远方。
(四)
离别,她送他至灞桥,似乎早有预料。他牵着马,一身戎装。她为他披上战袍,低下头,在袖中取出一串自己编织的流苏,细心地缠绕在他的剑柄上。他想说什么,但刚要开口就哽咽住了。待她系好,他把背后的剑匣取下,递给她,他看到她脸上两道泪痕,只是叮嘱她将剑匣放于堂前梨树下,待花落后他便归来。她低声抽泣着,过去拉他的手,他却转身骑上马,头也不回地远去了,只留她呆立在原地,抱着剑匣哭着。
(五)她把剑匣放于梨树下,当时正值暮秋时节,满树枯枝败叶诉说着凄凉。于是她盼着春天,盼着梨花开放,盼着梨花凋落。她坐在梨树下弹着古琴,早已及腰的长发肆意铺在地上。冬季即将过去时,下了一场大雪,她扫下剑匣上的积雪,发现剑匣周围地面竟生出几个绿芽。短短几天,绿芽簇拥着剑匣生长,在这个百花凋零的季节里,开出一片栀子花。
(六)
冬去春来,夏终秋至,梨花开了又落,梨树下的栀子花却像画上去的一样,就算她不去照料,仍然日复一日地开着,把剑匣包于其中,而他仍旧没有归来。
(七)她做了一个梦,梦中,黄沙呼啸,大地碎裂,被烈日炙烤着的土地上散落着森森白骨,不辨将士与庶民。四周满是哀嚎声,血光映射着天空,似乎永无黑夜。她四处寻觅,但四周除了一望无际的血色外,再无一丝生的色彩。她哭着从梦中惊醒,窗外已然飘起了雪花。
(八)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,她都会坐在梨树下,坐在栀子花旁,弹着那把已经古旧的琴,琴是旧的,歌谣是新的。那头及腰长发,也像是被梨花染过,白得不成样子。
每当一片梨花落下,她都会以为他回来了,但整棵梨树的梨花落尽,他仍未归来。不知是第几个冬天,她出去扫梨树下的雪,发现那棵栀子花,那棵从未凋谢的栀子花,竟落去了几片叶子,远远地,她听到几阵马蹄声,她转过身,那人牵着马,静静地看着她。这一切,她感觉,就好像做了一场梦一样,又或者,现在还是在梦中。就这样,两个人长久地站着,没有人说话,也不知从何开始说,世界在这一刻好像陷入了永远的静默,唯有栀子花凋谢的声音轻轻地响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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鸽了几个月的文章终于写完了,其实是对自己退坑的一个留念,工科生没啥文采。直到现在我仍然没有见到第二个像阮颜这样符合我品味的角色。这个文章写的是指挥使和阮颜的前世,其实是为了揭示阮颜的三个特征由来(当然是我自己编的),即:栀子花(我觉得阮颜头上那个花比较像栀子花,并且栀子花花语就是永恒的守候,不变的爱),剑匣,白发(阮颜有两条及腰的长发)。剧情其实并非我原创,是对一首歌的改写,歌非常冷门估计也没人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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