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空中的绘旅人司岚if线同人如下:
“缠住吻住春风吹住我吗 缠住吻住郁金香是你吗 缠住吻住诗画歌颂爱吗。”
——题记
无尽的黑暗依旧在叫嚣,孤高的蓝月在顶上悲悯的望着,那是宇宙里唯一的色彩,浓烈却又哀伤。
那抹蓝月将成为最后的“幸存者”,唯一的“幸存者”,在数以万计的岁月里,它将孤身一人。
在无垠的沉寂里,时间已经丢却了它的价值,空间彼此相连,最后回归融合,在命运洪流里挣扎的人们,最后湮灭于命运。
于幽幽的空间里,小画家再次听见了亡灵的哀歌,这是无数牺牲换来的终局,在这场没有立场的战役里,她没有任何理由甚至是立场去评判对错。
而在硝烟落幕之时,有人这才慢悠悠的掀开围帘,围观这棋局,看着生命犹如棋子一般被丢弃,最后这四四方方的棋局,就只剩下了残破不堪的山河。
在最后的时间里,小画家看着司岚的眼眸,在细碎的星光下,氲湿的双眼已经再难探究那双星眸背后的深意。
赤裸的脊背随着冰冷的指尖发起颤栗,她甚至能听见一种哀嚎在身体里面咆哮,仿佛要贯穿她的身体。
“我已经做完了所有我可以做的,我已经圆满。”
犹如高僧入定的话语,刺透她的耳膜。
什么是圆满呢?她抬头,看着司岚,她伏在座椅上,像献祭自己的羔羊。
这一次,司岚没有回答她的问题,他拭去爱人的泪水。
他们都不能回头了。
冰冷的双手不受控制的从脸庞滑落,司岚闭上眼睛,手无力的垂在下方,他陷入了永恒的长眠。
于是她不再回头望去。
在被她抛下的黑暗里,藏着她的挚爱,这场终局,她将背负着爱与生命赢下去。
和爱人相似的脸庞再次出现,他坐在靠椅上,倨傲而又强大。
他是司岚,是第一个把握因果,在观测这片宇宙的司岚。
是同千万个司岚一样,却拥有着最孤高而又最理性的灵魂的司岚。
那是小画家曾在清晨睡醒时,随着晨曦的微光一点一点描绘的容颜,是刻入骨髓的熟悉,也是浸人心脾的冰冷。
她从来没有如此割裂式的去看待司岚。
那是司岚,却不是她的司岚。她心想
黑色的龙翼垂落,她开始认认真真的看着这个地方。
在这里,宇宙也变成了边缘,这是时间的尽头,也是万物的终焉,朦胧的幻光流动,中心的空洞蠕动着,吞噬周遭的一切。
紧接着碎金的流光开始铺满整个空间,迷人而又危险。
她踏入这片流光,赤裸的双足浸润在里面,顿时身体里面充斥着撕裂而又重组的能量。
小画家一步一步的走向帝司,步伐坚定没有一丝犹豫。
“请坐。”帝司开口。
她坐上了另一旁的椅子。
他们一同看着这个空洞,它依旧在蠕动,迟缓而又漫长,但没人敢无视它。
“我于命运的因果线里,看见无数的结果,”司岚扶了一下眼睛,用手支撑下颌,望向那个空洞,“最后凝望宇宙,看见一片虚无。”
他用手漫不经心的敲打,仿佛现在不是什么至关重要的决战,而是一名渊博的老师在向他最得意的弟子传道受业。
“万物本为同一之源,藉由分化从同一之源诞生而来。”
“可没人该被迫接受这样的趋合。”她握紧了双拳,她心里的火突然被点燃。
帝司撇头看着她,神色里满是坦然,“当然,事件的位置以及它们之间的距离,对于在有轨电车上和铁轨上的人来讲是不同的,所以没有理由以为一个人的立场比别人的更优越。”
“你明明知道,为什么又放任自己凌驾于他人意愿之上。”
小画家看着帝司,她的耳边又传来许许多多的哀嚎,老人的,小孩的,女人的……无一例外,这种声音充斥着绝望的力量。
在模糊中,她好像听到一声叹息,等她再仔细聆听,却又了无音讯。
司岚没有正面回答,他看着那个空洞以一种缓慢的速度增大,周围的事物开始分解崩塌,回归粒子的状态。
由一化物,再由物化一。
“这是既定的开始,也是顺势的结束。”司岚的手摩挲着座椅,“我只是在因果线里找到了最适合的一条路。”
他倚着手背,依旧漫不经心,“任何粒子都有会和它相湮灭的反粒子。”他顿了顿,又说道“也可能存在由反粒子构成的整个反世界和反人。”
“他们在相撞时候,就会消失殆尽。”
他意味深长的说着,神色淡然,好像那数以兆计的生命,只是一个很小的数字,小到泛不起一丝波澜。
“在浩瀚的宇宙里,唯有你是一。”
小画家本想开口说话,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,嘴巴张了张,又无声的合上。
帝司好似没有注意到小画家的动作,“你们文明的闲人有句话很有意思,大道五十,天衍四十九,盾去其一,而你就是那一线生机。”
他谈吐自如,丝毫不失礼数,但每个字都好似经过了细细的斟酌,话语间,透着一股子不易察觉的严谨之意,句句如刀,不容置疑。
身体仿佛受到重创,耳边的哀嚎也无影无踪,她想发出声音却又无济于事,在这一刻小画家终于明白了言下之意。她的喉咙好像含着一摊血,口腔里弥漫着一股腥气,她张嘴却只能发出几个单调的字符。
这个世界已经面临了崩塌,融合的趋势早在很久之前就有了预示,当第一个水泡被发现的时候,这壶水就已经被烧开。
宇宙在纷飞的战火中飞速成长,他们不断吞噬融合,吞噬融合,相撞后又消失殆尽。
不由得,小画家想起了一段话,“我们看到的宇宙之所以如此,乃是因为我们的存在。”
如果所谓的“我们”不存在呢?
她不合时宜的回忆起司岚临死前说的话,“宇宙空无一物。”
于是帝司促使了司岚揭开冰山的秘密,墨丘利曾对身为至高导师的司岚如是评价到,“我像是一只老鼠,在他设计的迷宫里折腾着寻找出路。”
于是司岚,如帝司设想的一样,情愿而又不情愿的走上了这样一条路。
事情的发展越变越快,帝司推动着融合的发展,把世界当成了养蛊场,最后的蛊王——是她。
司岚曾说,“你的力量·…···在古老的箴言之中,为万力之力,能超越不可思议的存
在,也能洞彻所有的事实。”
也许司岚也在隐隐约约中察觉着大道四九的命运,在无言的岁月里,他也在为自己的爱人做最后的谋划。
现如今,她的身体里充斥着司岚的力量,她就是诱发司岚和帝司相撞毁灭的利刃,是二者力量最大的受益者。
这场战局,唯一的结局就是胜利,他们二人抓到了生机,彼此心照不宣的为她留下了一个世界,一个充满生机的世界。
她终于想起这流光的秘密。
是她的创造之力……这力量修补着作为炼金术造物的躯体,为她带来源源不断的力量。
她突然变得很难过,为自己,为爱人,为这万千生灵。
一双温暖的手覆在她的头上,“不要歉疚,这是我们的罪孽,在做出这样的选择之后,我们应当背负的罪孽,这不是你的。”
印象里的少年,突然与眼前的帝司重叠,在流光里,她看见了久违的,学生会长。
随着司岚的声音,她和他一同念出少年时曾聊到的话语,“我们必须接受的观念是:时间不能完全脱离和独立于空间,而必须和空间结合在一起形成所谓的空间——时间的客体。”
空间是相连的,可时空从来不是单独的词汇。
“司岚……”
“我们赢了……”
她看着,眼里蓄起了泪花,帝司看着她,眼里不再是终年不变的淡然,他像是一个长辈,温柔的摸去她眼角的泪水,眼神里面是一种宽慰。
帝司逐渐消散,消散在晨光熹微的黑夜。
这场命定之战,没有硝烟,没有战火,不曾轰轰烈烈,有的,只是无尽的祝福与期盼。
有的,只是一场命定的胜利。
这是一场漫长的修补,修补残缺的时间都法则,长到需要去花亿万年的时间完善。
金流光开始散发到宇宙各个角落,宇宙是静谧而又寒冷的,没有声音,没有阳光,没有雨露,在很长一段时间里,小画家感受到的只有心跳的搏动。
但她从没有一丝害怕,她抬头,望着天空那抹蓝月,在寂静的墨色里它依旧悲悯,沉默的看着世事的变换,但蓝色的光辉持续照耀这小画家的前路,它永恒不灭,不曾离去。
随着最后一笔落下,流金的光芒开始相连,从点到面,完善着时空的法则。
每个人都将是自己的个体,他们属于自己,而不属于任何附庸。
曾经破碎的星球开始组建,重生,回归最初的样子,数以万计的星辰被重新点燃,这是所有人的新生。
生命依旧在繁衍,历史的进程依旧在继续,只是这一次不会再有融合的悲剧。
“万物本为同一之源,藉由分化从同一之源诞生而来。”
但从分化的一开始,所有的支链都将是一个新的个体,一个新的宇宙。
……
那枚蓝月,又重新得到了自己的名字,“地球。”
当第一抹绿意出现,生命也在继续延续,曾经逝去的人,反馈着这片土地,他们让这片土地在毁灭的废墟里,开出最美的花朵。
司岚的座椅下,不再是无尽的黑暗,攀附在灵魂的阴霾也随着雨露阳光的延续而退散。
小画家带着司岚回到了故土,这片曾被冰雪覆盖的天地,开始展露出盎然的生机。
她拥有着永恒的生命,她有足够的耐心去等待一朵花的成长,守护一个星球的诞生,等候一个人的苏醒。
也许等一个灵魂的回归要很久,可她依然在等待,就如同司岚曾为她日夜谋划的那样,殚精竭虑,一心一意。
也许是因为对新生的期盼,在四季流转变化中,小画家尤为喜欢春日。
野绿连空,天青垂水。
此时正是春初,空气有点湿润却仍旧带着些寒意。万物初生,发出清苦辛辣的气味 被风一吹,笼绕在身边,熏得人微醉。
小河东畔的杨柳冒出了新芽,对着河水梳理着新生的枝条。
她抬手,折下枝头的青柳,混合着鲜花,织成草环,清风拂过,带着青草湿润的气息。
满怀着春意,小画家带着新编织的草环打开了房门,推开门,温暖的阳光铺满整个房间,细碎的暖阳给屋内的物件镀上金光。
餐桌上的风信子随着活跃在屋内的春风摇曳,层层叠叠的花瓣之间,露珠摇摇欲坠,熟悉的面包香气充斥鼻尖。
那是刻入灵魂的气息,甜蜜而又炽热。
她垫着脚,轻轻的移动,深怕惊醒这场来之不易的梦。
看着那个挺拔清瘦的背影,热泪充斥了眼眶,小画家像是卸下了所向披靡的盔甲,成为了最初那个还能委委屈屈躲在司岚怀里的小姑娘。
像是彼此的心灵感应,司岚转身,他如瀑的长发被发带束起,暖阳顺着一层又一层的枫叶树影滑落,淡淡的光晕,模糊了他的轮廓。
他微微一笑,来不及反应,她就已经扑向他的怀里。
“扑通,扑通,扑通……”
心跳声隔着薄薄的布料显露出来,随后越来越快,仿佛也在告诉着她,司岚的心喜与激动。
她的泪水不断落下,浸湿司岚的衬衣,她不断收紧手臂,不断的确认眼前人的真实。
她抬头,踮起脚,用唇瓣去感受着司岚。
司岚抱着小画家,感受着彼此唇瓣的触碰,感受彼此的温暖,小画家咬破他的唇,铁锈味在唇齿间弥漫。
在呼吸的交融之间,她好像要把自己缩小,缩到司岚的怀里,嵌进他的骨髓,只叫他们永不分离,融为一体。
良久,她低下头,温热的呼吸在司岚微冷的皮肤上撩拨,她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餍足,在漫长的分别后,他们终于再次相拥。
“我回来了。”司岚看着怀中小画家,那双极为克制的眼眸里,再难掩住他喷薄的爱意,他低下头,虔诚的吻在小画家的额头,“我回来了。”
“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,再也不要了……”她颤抖的声音暴露着她的不安,“司岚,我好想你。”
“我在这,我一直在这,”司岚抱着瘦小的小画家,一遍又一遍的重复,他想让自己的恋人不再担惊受怕,不再患得患失。
“我爱你,我爱你,我爱你……”
他一遍又一遍的重复。
身体上的伤可以修养,唯独心灵上的伤,难以愈合,但幸好,往后,他有比岁月更漫长的时光去弥补。
弥补未曾抓住的过去,弥补尚未发生的未来。
他们是彼此的骨与血,是彼此跨越万般虚妄的所有意义。
……
“我爱你,比岁月更漫长,比时间更永恒。”
建立在if线的故事,其中关于一些时空言论,只是我的无理智发言,希望不会影响大家观看
以上就是时空中的绘旅人司岚if线同人相关内容。